希格斯玻色子

【原创双fa】我有狂剑任天下

「饱受学校摧残的我又回来了!!」
21
下午场的比赛结果已经出来,胜者是兴欣,虽然胜的很艰难。
        其中表现最亮眼的是一个用伞的男子。他手上的伞变化莫测让人防不胜防,因此人们给他的武器取了个名字,叫做千机伞。男子每场比赛都会带着面具,他的谋略,武艺都很出众,尤其是对每种武器的了解,更是鬼斧神工。这样的超级大高手不可能是一下冒出来的,所有人都在猜测着他的身份。
        “大孙,决赛我们的对手身份已经知道了。”张佳乐端着一碗粥推开房门。
        “哦?”孙哲平有些心不在焉。
        “是兴欣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嗯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你一点都不惊讶的吗?”
        “反正都一样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什么一样?”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对我而言,都一样。”孙哲平自嘲的说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不是想说不管对手是谁你都会把他们打趴下。”张佳乐小幅度的挥舞了一下拳头,野心勃勃的说。
        “嗯,当然。”孙哲平欣然接受了张佳乐的对这句话的解释。
        “嘿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张佳乐打了一个响指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也是,一天八九趟我往我这跑什么,干你自己事去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的事就是照顾你。”张佳乐认真的说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能帮我上药?”孙哲平翻了个白眼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怎么不行!”说着伸手欲把药瓶抢过来。
        “啧,别闹了,都这么晚了,赶紧睡觉去。”孙哲平翻了个身不在理会某人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见人都睡了,也不好再做停留,把烛台吹熄后就离开了房间。
        今晚风很大,窗户没有关好,不停的撞在窗沿发出砰砰的声音,孙哲平听的心烦,索性从床上爬起来,用几本书把窗户抵住。被风这么一吹,他也就睡意全无。
        此时已经是午夜,院子里很安静。孙哲平抱着自己的葬花,偷偷溜到院后方的树林,在亲自确认之前,他是绝不会接受任何说法的。
        在周围晃了一圈,确定没有人在。孙哲平深呼一口气,左手放在剑柄上。多年用剑的经历,这个动作本应熟练无比,可这次他却迟迟没能下的了手。
        剑柄是冰凉的,手在上面放久了会感到麻木,五个指头缠在剑柄之上,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动作。
        “咚……”静谧的森林里这声响无比清晰。葬花就那么直直的插在地上,孙哲平笑的有些可怕。
        “真的,就这样了吗?”
        他不信,一把把剑拔出来,还没举起,手腕就一阵剧痛,直接脱力。
 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?”孙哲平咬着牙,又去拿剑,可这次,连拔都没有拔出来。
        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掌有些发紫。左手紧紧的按在心脏之上,仿佛这样可以压住心口的悲痛。天空干净的可以看穿所有,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,在簌簌冷风中缩成一团。
        “谁在那。”孙哲平捂着脸,沉声说。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远处一阵安静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让你出来!”他突然吼了一声。
        一个消瘦的身影从树后出现,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。
        “回去。”他的声音冰冷。
        树边的人没有任何动作。
        “非要我亲自动手吗?”他冷笑一声,右手拄着葬花,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,低着头,一步一步的走向树边,他头低的很深,看不清表情。
        那人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,面上同样被树干打着阴影,看不清表情。
        他有些凄凉的笑了一声,单手舞着葬花就砍了上去。
        突然,那人抬起头,脸上纵横的泪痕有凝结成冰的迹象,眼中闪着光亮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        “大孙,别闹了……我们回家。”
        身体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,孙哲平手上动作一滞。
        “没关系,大不了……以后我罩你。”那人继续说着,呼吸有些急促。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没有用的。”他把剑插在厚厚的雪中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别这样,总会有办法的,大孙,我保证,我会找到办法的。”张佳乐眼中有一丝惶恐。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很颓废的把缠在头上的红带取下来,攥在手里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这种人,放下剑,就一无是处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怎么可能!你不会可以学嘛,你看你长的又帅,身材又好,不愁没饭吃。”张佳乐一口气说出来。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摇摇头,眼神望着森林深处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静静的陪孙哲平站在雪地,冻的双脸通红。
        “回吧。”孙哲平把头巾随手一扔,红色的飘带在雪中格外醒目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明明是走向百花谷,他却觉得是在离自己的世界越来越远。
        他睁大眼睛,把手伸长想要抓住那人,可最后那抹身影还是淡出了视线。
        独留他一人在天地之间。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加快脚步,他不敢回头,他害怕自己一个转身就会让心底最后的那道防线彻底崩塌。
        他清楚怎样做才是对百花好,才是对张佳乐好。
        哪怕会有人恨他一辈子。
        不知道为什么,张佳乐这一觉睡的时间格外的长,到最后,他是被吓醒的,梦到了什么他完全不记得,但却吓出了一声冷汗。
        昨晚在雪地发生的一切,就好像一场梦,张佳乐都开始不确定是否真的发生过。
        “前……前辈早上好。”刚出门就撞上了急急忙忙往外跑的邹远。
        “这么急是想干嘛?”
        “没什么。”邹远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,压抑着内心的不安,开口道∶
        “那你先忙,我去找孙哲平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等等!”邹远突然急了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。”张佳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,皱眉看着邹远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……”邹远表情纠结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不顾身后人的叫喊,几步冲到孙哲平的房间,门口围了一大群人。
        “让开,让我进去!”张佳乐有些失态的对众人吼。
        “张前辈……你不能进去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?”张佳乐不顾一切的往里面挤。
        众人没想到他瘦瘦弱弱的身躯却隐藏着这么大的力量,一下被推散开来,透过没来的急关上的门,张佳乐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        “孙哲平呢?”张佳乐停止了往里挤的动作。
        四下一片安静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问你们,孙哲平他人呢!”张佳乐吼到。
        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正视他。
        “让开,让我进去。”张佳乐走进孙哲平的房间,被褥叠的整整齐齐,房间一样东西没少,反倒是多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东西,那是孙哲平什么时候都要带在身上的他的佩剑葬花。
        虽然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,但在手抚剑身的那一刻,还是不由的感到一阵晕眩。
        这是告别,这是他给百花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。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有些艰难的把重剑双手抱起来,把脸贴在刀身,仿佛这样可以再感受的到他的气息。
        “张前辈……也许老大只是有点想不开,几天后就回来了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就是,你看他把他宝贝的跟个什么一样的剑都放这了,一定还会回来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道。
        “不可能。”张佳乐低着头,斩钉截铁的道。
        “从现在开始,做好没有他的准备,决赛,只能靠我们自己。”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的反应超出了众人的预料,他们本以为会大吵大闹,或者大哭一场,结果却变成了更令人堪忧的结果。
        “前辈,你不用这样的,难过就哭出来,我们大家都还在呢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就是就是,别憋在心里啊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我没事。”张佳乐面无表情,“离了谁我都能走下去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百花众人不知道再说什么了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们去训练吧,这件事我来处理。”张佳乐冷静的道。
        众人觉得曾经那个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张佳乐似乎在一瞬间长大了,变得理智的可怕。
        “愣着干嘛,赶紧去。”张佳乐催促到。
        众人无奈只好离开,只剩他一人在抱着葬花。
        好累……
        但还要撑下去……
        百花……不止我一个人……
        不会有人知道张佳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哭的像个孩子。
        ————TC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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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个百依百顺的孩子,至死不变,但只顺从我自己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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